於之年擺擺手，很快鑽進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裏。
“之年好辛苦啊。”
顧夕然忍不住感慨。
“沒辦法，他既然接受了這一行帶給他的榮耀，他就得接受這一行帶給他的肮臟和揣摩。”
“或者說，是這一行給他的質疑和肮臟。”
顧夕然想了想，覺得費解。
“你辛苦嗎？”
忽然，話題投到了顧泊希的身上。
顧泊希的腳步頓了一下，然後偏過頭看顧夕然。
顧夕然的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哥哥。
顧夕雪也湊上來，表示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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