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曆才讓祁珩擁有這樣恐怖的氣息，這點顧川就算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對，這就是事情的真相。”顧川似乎是在肯定自己的說法，又重複了一遍，這一次特地加重了真相二字。
“好，既然顧董這麼堅持，我們也不會強求。顧董，我想您可以回去了。至於恒宇不再打壓顧氏一事，咱們有時間再議。”祁珩明顯下了逐客令。
顧川聽得額頭青筋暴露，捏著拳頭心裏怒火翻騰。
說得好聽是再議，實際上祁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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