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頷首道：“趁著小漁在醫院，我去見見他。”
離聖非遲疑了幾秒，問道：“小漁兒不能知道這件事？”
外婆沉默了很久，最終也還是沒有回答。
離聖非也沒有再追問，開車送外婆回了離宅。
他打電話提前給老爺子說了一聲，等回去的以後，幾個人在門口迎接。
外婆看著入口，感歎道：“我都不太認識這裏的路了。”
早在之前聽見外婆提起自己爺爺就咬牙切齒的時候，離聖非就猜測，這兩位老人家早年肯定是認識的。
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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