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。”
“是這樣的，既然看清了錢三通的真相，那你是怎麼知道，等的人，就是我們選擇正確的人呢？我是說，小五和紅樓死去的這些鬼魂？你是怎麼認定它們就是我們要等的人呢？萬一，我是說，萬一，我們答應了紅樓媽媽，那麼這一切關於八臂遊神的真相，是不是跟我們想辦的事情，背道而馳了？那我們不就按著錢三通的計劃，順著它的計劃下去了！咱們也不可能得知八臂遊神，夜遊神的真相啊？”
李濤的這個問題，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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