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宣素知道我要做什麼？
不應該！
我沒有表露出任何念頭，更不會讓人察覺，隻是一個摸毛筆上漆的過程，難道他還會有所察覺我的意圖？
不可能！
趙宣素雖然人老為精，但不可能猜透我心中所想！
“什麼意思？”我問。
趙宣素走上前來，低聲說道：“先生，常理用毛筆點睛就可以了，但是我們這裏不是這樣的，普通點睛手筆不會讓祖宗有所感應，被視為對祖宗不孝順！何況以先生之能，普通的點睛，斷然不可取！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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