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跟您有過節。您想想看，有誰跟您有仇呢？”
電話那頭的師父陷入了沉默，似乎是在思索。
等了一會兒，師父還是沒有說話，我問道：“師父您還沒想起來是誰麼？”
師父說道：“跟我有仇的人多了去了，我一時還真想不起來這家夥到底是誰。”
“對了，還有一條線索。這家夥的本名很可能姓杜。”
“姓杜？難道是杜乾山那老東西？”師父脫口而出。
我連忙追問：“師父，您說的這位杜乾山是不是跟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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