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並排走著，頂著冬夜的寒風。真真把口罩給了明月，她裸露著臉，一張小臉在寒風中凍得通紅。
明月看見離酒店越來越遠，於是把口罩取下，遞給真真：“還是你戴上吧。”
真真取下手套，雙手捂在臉上搓了搓，笑著說：“我不冷。”
走了半個小時，來到一處舊公寓樓前。這座樓一看就知道有些歲月，樓房破舊不堪，到處都堆放著雜物垃圾。
兩人在黑暗的樓梯上摸索著。韓真真走在前頭，她踢開堆在過道上的破舊雜物，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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