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徐山這麼一問，那個叫夢露的女警官也是一怔：“你是說你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某種氣息？”
“是啊，這很奇怪？”徐山似乎覺得這很平常啊。
一個人幹什麼事情，自然會帶什麼樣的氣質。
當官的官氣，當匪的有匪氣。
“難道這是你們神秘的東方大國的巫術不成？”
“巫術？不，女士，你誤會了，我們把這個叫做麵相學，其實跟西方的星相學之類的也有異曲同工之妙，我可以看出來一些東西，比如是不是罪犯，是什麼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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