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萇想納毛皇後為妃，毛皇後罵道：“吾天子後，豈為賊羌所辱，何不速殺我！”毛皇後仰天大哭：“姚萇無道，前害天子，今辱皇後，皇天後土，寧不鑒照！”姚萇勃然大怒，將毛皇後處死。
此戰過後，苻登元氣大傷，之後幾年雙方雖然征伐依舊不斷，卻也是互有勝負。
太元十八年（公元393年）前秦又一次爆發內亂，丞相竇衝自認超人一等，請求苻登封他為天水王，但是苻登沒有答應。六月，竇衝反叛前秦，自稱秦王，改年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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