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章

他一手搭在車窗上，任由寒冷的山風朝著他瘋狂襲來，另一隻手直接打電話給了許助理。

對於他不分白天黑夜，從來不看時間給自己打電話，無論是吩伏事情還是問詢事情，他都已經習以為常。

隻是他有些納悶，這種情況雖然還是免不得會有，但是自從四年前，就已經很少了。

最是瘋狂的那一年過去以後，真的算是很少的程度了。

他接聽電話並沒有開口詢問，而是等著莫燼川先開口。

電話剛一接通，兩頭都是沉默，過了許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