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將至,蔣清曲回到帳篷裏,發覺今日好像安靜了些。
他脫下鎧甲放在一邊,望向床邊安安靜靜的夏蓮衣問道:“今日怎麼不去練箭了?”
夏蓮衣抬起頭,收起擔憂的神色。
如果餘白哥入獄了,紀令皖都能知道。
那夫君肯定知曉得更多,但為何他一句話都沒提。
是為了不讓她擔心還是另有所圖?
她笑著說道:“今日冷了一些,就不出去了。”
“是嗎?”蔣清曲也沒有懷疑,“也就冷這幾天了,都要開春了。”
“就是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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