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一家小型民航公司，我今天親自過去查了，果然，兩天前那公司得到阿盛的命令，申請了一條航線，落地白川機場！”
瑞少成話音剛落，李揚和蔣含笑又是異口同聲：“他去東北了？”
瑞少成對著李揚點點頭，又對蔣含笑解釋：“那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，他在白川市安嶺鎮河漠村投資了一家度假酒店，他人其實挺野的，喜歡野外探險，那個地方我去過兩次，太遠了，快到邊兒了！”
李揚又對蔣含笑補充道：“就是格雷的家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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