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祁嗬嗬一笑,端了一旁的冷開水喝了一口,說道:“我這病翎兒說好了,便是好了。”
他也不是病了,便失去了耳目。
即便是重症患者,十來日也好的差不多了。
而他,十多日了,還未痊愈,那便隻有一個可能,是翎兒不讓他好。
雖清楚,但他並不埋怨。
病著,還能日日看到翎兒,為他診脈,這何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?
“但今晨我還是腹痛了。”他幽幽說道。
“換了方子,想來應該就不會再痛了吧。”她一麵收了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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