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慎言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感覺，對於她的抱歉也沒有反應，坐在床上看著窗外，就像是一尊佛像一樣。
“歲歲，有些事情都是注定的對嗎？”
清冷到淡漠的聲音，讓話筒這邊的程歲歲呆住，這話出現的太突兀了一點，讓她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“你為什麼要這麼說？”發出自己的詢問，她的也在運作。
隻聽到手機那邊笑了一聲，便沒有多餘的解釋。
“時間不早了，早點休息。”
話音落下後，霍慎言就將電話掛斷，留下程歲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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