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轉念一想，她又覺得這樣的情況才叫正常，也隻有為了霍慎言，蔣芳才會這麼認真嚴肅。
不得不說，在某些方麵蔣芳就像是保護小雞仔的老母雞，非常的盡職盡責，隻是在別人身上就沒有這樣的表現。
“嗯，但是有原因的。”點了點頭，程歲歲沒有選擇撒謊，而是直接承認。
畢竟她知道霍慎言不會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，那麼隻有一種可能，那就是被蔣芳給撞上了。
既然人家都撞上了，就算遮遮掩掩也都是虛的。
“什麼原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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