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7章

如果不是他的職位擺在那裏，隻怕也是第一批被特調處刷掉的吧。

這樣一雙眼睛，裏麵寫滿了對正義的執著，和對國安的自豪，他有多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眼睛了呢？

明明曾經在照鏡子的時候都能看到的。

是從什麼時候開始，他開始為了多方博弈而躊躇不前，為了維持暫時的安寧而將受害者的哀嚎置之腦後，又安慰自己，這些是必要的犧牲。

良久，他終於挪開視線，在下首有些失望的眼神中開口：“那就查吧。”

下首的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