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女子生動明豔的小臉,楚君霆唇角不自覺地跟著上揚,問:“你現在身邊隻有一個貼身丫鬟伺候?”
“原本有兩個,不過其中一個,當時你不是也見到了?”
宋若臻柳眉微挑,想當初第一次與楚君霆產生交集,就是去柳家算賬的時候。
楚君霆亦是想了起來,“被秦霜霜收買的那個?”
宋若臻點頭,又覺得有些奇怪,“你今天怎麼對我的丫環這麼關注?”
“昨日他們沒能得逞,想必不會善罷甘休,我又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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