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眼神。
特別是這個學校裏的學生，眼神裏空洞，感覺像是被學習吞噬到了麻木的狀態。
無論是我，還是劉少明，還是剛才那個女人。
顯然都沒有這樣的眼神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，這裏的學習氛圍很重，每個學生似乎都很在意成績。”
劉少明終於回歸了正題。
“我剛才跟一個同學，探了探口風，這成績決定生死，倒數第一的人，就會死。”
我說。
話音落下。
這家夥，又走神了。
劉少明那個白癡，盯著人家姑娘的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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