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宣傳片拿給顧宴紳，他難得沒有挑刺。
“問問價格。”
紀宇恒讓導演過去的目的不純，顧宴紳打算買下來。
曹溪按照顧宴紳的吩咐去做，對方卻不收錢。
“不收錢就不要。”
顧宴紳不留任何隱患，他也可以找導演，就看他願不願意費這個精力。
曹溪拿著做好的紀錄片，若有所思。
晚上下班的時候，她還在想怎麼樣才能萬無一失，不留任何隱患的收下這個片子。
安陽找來的時候，她完全沒聽到高跟鞋聲。
“宴紳在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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