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至人間花弄色,絳綃縷薄冰肌瑩。
酒力漸濃春思蕩,鴛鴦繡被翻紅浪。”
謝逍弛看著雲清歌手中那封信,剛念兩句,卻念不出口。
這詩句,分明就是淫詩爛詞!
“這是哪個登徒浪蕩子,居然敢調戲肖家大小姐,真是不要命了?”
按道理來說,當時肖家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又怎麼會有人不要命地寫信來調戲肖家大小姐?
雲清歌沒有說話,心理的憤怒難平,寫這種詩給肖家大小姐,和騷擾有什麼區別?
“不過,這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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