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淩不由地皺起了眉，不可置信地問道：“那麼多人使用麵膜，規模應該不會少，既然是在網上售賣，怎麼可能什麼線索都查不到？”
常悠解釋說：“冰珠麵膜還沒有出現問題的時候，每個人購買的時候都辦理過一個實名的會員，現在要想繼續在網上購買麵膜，需要之前的會員以及嚴格的審查，條件十分苛刻，而且需要提前付款。”
江淩沉吟道：“看樣子我們想的太簡單了，這些人恐怕從一早就開始為今天做打算了。”
常悠點了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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