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沒事了,隻是有點惋惜。”
謝令朝說完歎了口氣。
“惋惜什麼?惋惜那個人渣嗎?他是罪有應得。”
安雅一臉的不屑。
“隻可惜了,師兄還是有一定才華的,自己心胸狹窄,毀了大好的前途。”
謝令朝搖著頭說道。
不管莊高寒為人如何在畫家協會能達到他的地位,就證明還是有能力和才華的。正如謝令朝所說,隻可惜心胸狹窄。
“算了,不提他了,還有一件喜事,我要告訴你們,今天我也得到了通知說我們的限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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