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麼了，你還好意思問我？她昨天帶著人衝到了我爺爺的醫館裏，當著所有病人的麵，把我爺爺一頓罵，說我爺爺是個庸醫，差點把她害死，我爺爺和她爭執了幾句，她還動手砸東西，你說，她是不是你派去的？”
方清河聽到這裏，露出幾分意外的表情。
之前女人走的時候，他也並沒有過多的詢問什麼，沒想到她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，這實在讓他有些沒想到。
旁邊的江十六此時也皺起了眉頭。
女人在臨走前，倒是和他說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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