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花聽了一愣，糾結地看著我們。
“你們問這個幹什麼？你不是說要找人嗎？到底是要找誰？”
這個孩子心思細膩，知道的也比別的小孩多，雖然現在還不確定大霧裏的屍體到底是不是花花的祖父，但至少八成可能性，我咬了咬牙。
“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你的祖父。”
花花看著我們，咬住手指來回打量我們兩個。
我沒說話，平靜地看著她，等待她的回答。
最後花花對我搖了搖頭，和我們說道。
“他失蹤很久了，我媽媽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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