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心裏忐忑不安,我還是裝作輕鬆的樣子,繼續與飛岩閑聊。
“春天最容易讓人做夢,昨晚我就夢了一整夜,感覺特別疲憊。”
“關於春天多夢的說法其實沒有醫學依據。”飛岩突然變得像位講師:
“實際上,最長的夢境也不過持續15分鐘左右。你所謂的‘一整夜’做夢,最多也就15分鐘罷了。”
我裝出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。
“原來如此,我以為經曆了許多事,其實都隻是短短的幾分鐘。”
我想做夢是不是和心衰藥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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