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麼知道百寶丹的?你外公說的?”我問。
她搖搖頭道:“我外公和我娘從未提過此事,也許他們覺得此事無比機密,當時我們又是年幼,更不必說與我們知道吧。”她有氣無力地說著,似是想著將來要在那道觀裏度過餘生便再無希望似的。
“那你又如何得知那百寶丹的?”我看向她。
“自然是聽黑龍天王說的,他和國師私下說話時,讓我聽到了。”她撥拉著米粥,一時沒了胃口,隻是長籲短歎起來。
我低頭吃粥,方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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