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長舒一口氣，“幸好當時介入了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確實，你們介入及時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”鬼物也是長歎。
“好了，第二個問題，孫興跟黃武之間有什麼仇怨，非要用紙紮當街殺人？”我繼續追問。
“你要問這個，可能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鬼物兩手一攤，“他們的仇怨應該不是一兩天才結下的，我當時應該是不知道。”
我微微點頭，自然也是明白他話裏的意思。
畢竟，三年前這個孫興就開始籌劃今日的複仇，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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