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當我問起這些時，他在權衡利弊之後才會對我全盤托出。
“你知道的隻有這些？”
“對，他神秘的很，這些還是我自己找到的秘密，否則他什麼都不跟我說，在外人看來我跟他的關係很好，曾經我也這麼認為，但現在不一樣了，我和他隻是商業的合作夥伴而已，在他們麵前演演戲。”
之後蔡揚又跟我說了一些，都是無關緊要的事。
我想問的都問了，現在目標已經明確。
崔明朗的身份也許真和我猜測的一致？
之前是個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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