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，阿姨，我覺得芝芝現在也挺好的。”
謝青林再次看著我，母親的情緒才慢慢地平複下來。
好與不好，沒有比我更清楚了。
但我知道這是已經定下來的事實，我也不想拿到家裏來說。
我招呼著他們趕緊吃飯。
還說謝青林一會兒有事情。
謝青林什麼事情都沒有，但他也知道我這是在趕他走呢。
送他出去的時候，謝青林還在上車之前轉頭看向我。
“芝芝？”
我望著他，“怎麼了？”
“現在的你真的快樂嗎？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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