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盡頭。
有人認出顧知衍，恭敬地和他打招呼，“顧總，您有什麼需要嗎？”
“你們唐總現在在哪？”
“請跟我來。”
工作人員隨即帶著顧知衍，上了二樓。
我過了一會才上去的。
不用找，顧知衍具體在哪個房間，站在走廊裏，就能聽到顧知衍的聲音，從前方的貴賓室裏傳出來。
“壓軸拍品是那對耳釘，為什麼不告訴我？”
隨之接話的粗獷男聲。
應該就是唐總。
他說，“顧總，不是我不告訴你，而是每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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