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柏霖說的沒錯。
但很快,她就從這份僵硬中恢複:“流雲城呢?那一城的人,總是你們妖族所為吧?”
柏霖沒做聲,而是定定的打量著葉清歡。
時間久了,葉清歡的身體僵硬了起來。
突然,柏霖笑了:“該說你不愧是獨孤燼的徒弟麼?明知不是我的對手,竟還要尋我問個究竟,你這膽色著實不錯,但你弄錯了。”
葉清歡怔住:“我弄錯了?”
“妖族從不否認做過的事,也不會承認沒做過的事。”
柏霖鬆了手,無名靈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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