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2章

“顧......顧院長，您......您說的可是真的？我當真能成為您的記名弟子？”

林宇眼眶微微泛紅，激動得嘴唇都有些顫抖。

幾次欲言又止。

好不容易穩住情緒，才結結巴巴地問出了口。

顧雲：“......”

有點激動了。

要不然說剛剛是在開玩笑的？

還是算了吧。

要是自己否認的話，感覺林宇這小子肯定會碎掉啊......

望著林宇不敢置信地，期待的表情。

顧雲微微一歎，溫和道：“那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