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確實不知道,也確實看不出來。
在冰島的醫院裏,顧瑤像個無所顧忌的瘋子,把刀塞給我,讓我用這一刀,換一個客觀審視她的機會。
甚至讓我找到,為什麼她會突然變得如此偏執,瘋魔的原因。
當我發現更多後,我並沒有那種疑問被解答的感覺。
反而,對她的種種所作所為的不解,反而讓我更難以接受她做出的一切。
我不理解,她為什麼明明能做好一切,卻選擇用一種最殘忍的方法來對待我。
明明她一直享受著一切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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