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再和他墨跡，一拳下去，打碎頭骨，再踹幾腳，肢體散架。
‘呼~’
隨著陽台吹進來的風，散落的骨架變成黑煙，消失在眼前。
張浩然躲在沙發後，瑟縮看著全過程，我走到他身邊指向廚房：
“幹你的活。”
他嘗試爬起來，卻因為腿軟做不到，我還算好心攙扶。
“不不不，我，我能，我能起來。”
他斷然拒絕我的好意，強撐著沙發靠背站起來，用眼睛偷偷瞄我。甚至我刺撓撓胳膊時，他還下意識抬手護臉起。
我是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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