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表情凝重，張張嘴又合上，此時老板娘上來催：
“老張，完事兒沒啊？樓下一個廚師忙不過來，快點啊！”
老張不耐煩回答：“行，你讓他先忙著，我這有重要的事兒！”
聽到這話，老板娘沒再說什麼，嘟嘟囔囔讓他快點。
老張帶我們上樓，樓上是他們住的地方，打掃得幹淨整潔，隻是地方有點小而已。
我們坐沙發，他倒三杯水，兩手搭在一起，搓來搓去，歎好幾口氣，眉頭擰成麻花。
“老哥，咱能說話嗎？”
我實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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