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道中的氣氛愈發凝重,紙人軍團對於疏影怪的拖延效果越來越有限。
章晨澤的速度明顯放慢了不少,那些黃紙在她指尖卷成紙人的形狀時,已不再像最初那般利落。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。
“晨澤!”周宴白喊了她一聲,看她臉色慘白,嘴唇幾乎失去血色。他急忙快步上前,手剛要伸向她,卻被章晨澤淩厲的目光攔住了動作。
“別靠近我!”她聲音微弱,“我還能撐住。”
周宴白狠狠皺起眉頭,“你這樣是要把自己掏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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