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著我走到大廳的另一頭,那是一條更暗的走廊。這條走廊牆上沒掛畫,遊客都以為沒什麼可看的,走到這兒就掉頭回去了。
我也以為沒什麼可看的了,但霍景言非得說:“來都來了,看看唄,既然開放就能讓人進。”
裏麵的燈光昏黃,照在地上,一個空蕩蕩的屋子裏,地麵上灑滿了五顏六色的顏料,還有一個人,一張畫板。
那人長發披肩,身上沾滿了顏料,但眼神卻異常清亮,死死地盯著麵前的一幅畫。
我們倆站在玻璃對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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