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淡淡一笑：“對啊，就是很高興。”
商祺被堵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，臉色青白地咳了半天。
傅斯年收斂了神色，淡漠地說道：“你應該知道，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商祺扭過頭，拒絕配合。
“你會知道的。”
傅斯年輕笑，勾了勾手指。
立刻有保鏢上前，把在他店裏搜到的那隻舊手機拿了過來。
點開錄音，嚴溫夏的聲音響起。
商祺滿臉期待地看著傅斯年，他很好奇對方聽見那些話會是什麼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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