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裏，祁妄的心底不由地升起了幾分愧疚，“對不住，我那時候不知道......”
他不知道那些柿子對她的意義那樣重要。
也不知道她活得那樣窘迫。
其實師父也不止一次說過她活得艱難了，他也親眼看到過師父悄悄地往落秋宮送東西。
但師父長年不在京城，這些救助也隻是杯水車薪。
他口中所能理解的艱難，或許也不及她真正遭受的十之其一。
想到這裏，祁妄心裏突然有些懊惱。
要是他不活得那樣事不關己就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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