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初納玉簪和翠環入府時,是有了一些想製衡後院的意思,但她也沒想到玉簪居然是個這麼蠢的。
厲害歸厲害,竟分不清什麼時候該動手,什麼時候不該。
玉簪梗著脖子,眼裏還含著淚,“宋姐姐,憑什麼叫我跪,您不問清事實,便開始責問我?就因為馮知虞那個賤貨肚子裏有種嗎?”
她哭的嘴角瑟縮。
雖然說做奴婢的時候,什麼苦沒吃過,可她還偏偏咽不下這口氣。
宋令窈唇角扯出一抹冷笑,“我責問你?你可知,若馮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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