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孱弱枯瘦的雙手緊緊地拽著我的手,大拇指在上麵不停地摩擦著,她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閃著光。
那個光點越來越大,忽然溢出眼眶,化成一顆清淚落了下來。
“太可憐了,孩子。”瘋女人用溫柔且憐憫的語氣對我說,就像我母親經常說的那樣。
如果說女人的麵容就是頂住了我心窩的一把槍,這句話就像扣下扳機的那雙手,嘣的一聲,有什麼射進了我的胸膛,我竟然淚流滿麵。
一種罪惡愧疚感像一座千斤重的大山,一下子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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