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鴛珍凝視著歐陽洺的側臉。
她的唇角挑動了兩下，伸出一隻手，握住歐陽洺的手腕，輕聲道：“殿下，我知道，在您的心中，皇後娘娘不值得被原諒。可是，無論從禮法還是情理上來講，您都應該回去奔喪。”
歐陽洺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著。
他的膝蓋上下抖動了一番，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凝視著蘇鴛珍的眼睛，許久之後，才沉聲道：“若你是我，你會回去奔喪嗎？”
蘇鴛珍抬起雙眼，凝視著歐陽洺的眼睛。
她心中一沉，握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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