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希月問完這個問題之後，她的心情竟然是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平靜。
印象中，這算是她第一次主動而又心甘情願的請求齊夜的幫助。
而且，她確定眼下的自己很清醒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將外婆的性命交到他手上。
分明，她其實不應該太相信他。
但她，今天下午就已經想明白了——她是可以依賴他的。
突如其來的安靜讓莫希月的渾身都僵硬了，就連呼吸都變成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
仿佛，如果等不到他的回答，她就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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