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午飯，齊夜送莫希月離開，白叔借口自己有點兒事要去找醫生聊聊，讓齊夜先送莫希月去車裏。
兩人手牽手往前走，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。
一直到了車子麵前，齊夜將車門打開，拉住機械般要上車的莫希月，再輕聲發問：“還好嗎？”
“你是問身子的話，很好。”莫希月頹喪的語氣，“但是，問心情的話，卻很不好。”
“月兒......”
“或許，我確實不該來。”莫希月歎息了聲，“看見你那麼照顧她，我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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