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汐歪著腦袋問道。
“都一樣的，隻要控製人，不管是傳銷洗腦，還是催眠控製，還是我這樣的控製手段，隻要是控製，就會引發別人的恐懼，讓我眾叛親離。”
秦風道，“比如，淩辱女人的人渣該死，想殺我的人也該死。那麼，在我控製了人渣之後，令一個不知情的無辜者，對我產生了殺意，這個人是不是也該死呢？”
“這......”
淩汐答不上來了。
“如果該死的人就一定要殺死，那麼該死的人一定會越來越多。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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