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，我就是嘴硬，心還行。”楊建國擺擺手，眯著眼看他，“不過說真的，巨兒，我真挺感謝你的。”
“謝我幹什麼？”
“你沒回京都前，我在村裏種菜種地，說白了，這輩子就這樣了。來了京都之後，倒是找到了自己的價值所在。”
他說這話時表情平靜，但聲音裏卻帶著一種落在心頭的實在感。
“你小子爭氣，我這把老骨頭，值了。”
楊巨眼中劃過一抹複雜，茶水在杯中泛起細微波紋，他低頭看著那水麵，喉頭動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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