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並未立刻說話，而是側頭看了周昱一眼，後者臉色微變，目光中滿是怒意。
柳閑語氣低沉，聲音裏透著幾分危險的寒意，“城外紮營？陶中郎將，本皇子帶兵前來增援，竟然被安排在城外紮營？這是哪條軍規？”
陶子安似乎早已料到柳閑會生氣，卻依舊不慌不忙地拱手。
語氣敷衍道：“殿下息怒，實在是事出突然。城內的空地有限，加上軍中事務繁雜，下官也是無奈之舉，還望殿下見諒。”
柳閑輕輕重複著這兩個字，嘴角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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