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,三日後再議。今日——”他聲音極輕:“朕倦了。”
殿中百官低聲齊應:“喏。”
文武退散。風自朱闕吹入,卷落一地香灰。
隻餘柳景牧一人,靜坐金闌玉座。殿內很靜。靜得連銅爐裏香炭劈啪聲都清晰得刺耳。
過了片刻,柳景牧緩緩閉了閉眼。許久,他低低道:“逆子。你倒是,好生逼朕。”
三日後。承乾殿再開。雪勢比上回更緊,夜裏結的冰掛在琉璃簷上,白得刺眼。
今日是早朝,卻遲遲未開始。因為一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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