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家佳從口袋裏摸出完整沒開封的手帕紙，遞給老人擦拭頭上的汗，老人朝他道謝。
趁著老人心情最好的時刻，馮家佳用翻譯器對老人問道：“這位老先生，請問你知道法國有名的收藏家，可夫斯先生嗎？”
老人神情一愣，擦汗的動作都是一頓，隨後有些慌亂的說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也不認識，對於收藏家那些什麼的，我一向不感興趣，你不如去問問別人！”
馮家佳把他的神情盡收眼底，不過老人的回答讓他不滿意，馮家佳繼續追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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