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叔走了。
可能是他跟人約好的淩晨四點,也可能更早。
總之我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,門崗室的木門大開著的,床鋪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,就連我叔平常放在桌子底下的塑料酒壺都不翼而飛。
“走的挺利索。”
一邊刷牙,我一邊好笑的搖搖腦袋。
寧願不要被褥,也要帶走半壺酒,這老頭也是沒誰了。
“小龍哥,起這麼早啊!”
就在這時,一台破舊的麵包車駛入院裏,開車的正是給我們幫過幾次忙的裝卸工趙九牛。
打了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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